“没那么夸张,给你这件不属于tf任何系列,市场价值不高,你可以随便穿。”
祁晞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,说:“那就好那就好,不然我到时真要变成雕塑,一动不敢动了。”
孟清让听着她夸张的语气,忍不住笑,“路上开慢点,晚上不用过来接我,好好在家养着手腕。就剩最后一点,让它好实在。”
“知道了——”祁晞单臂搭在车门上,拖着声说,“怎么突然变这么啰嗦?”
孟清让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没有任何不悦,笑笑说:“我上去了。”
祁晞笑着摆手,“去吧。”
上行的电梯一路不停。
周迈忍了很久,终于还是没忍住说:“孟总,给祁老师的那件礼服虽然不属于tf任何系列,但是您去年年尾拿奖那个比赛的备选作品,同样万里挑一,您母亲……”
话到一半,周迈明显感觉孟清让皱了下眉,忙改口道:“海总之前提过,想把它作为今年7月高定系列发表会的晚装之一展示。您现在把它送给祁老师,万一……”
“没有万一,既然是我的设计,我就有权决定怎么处理它。tf能在高定市场占据一席之地,靠的也不是这些被设计师选‘剩下’的作品。”
说话的孟清让语气清冷,目光沉凉,丝毫不见平日里总与人和气的温润模样。
周迈从斜后方看了她一眼,说:“好的,我明白了。”
孟清让,“海总如果问起,让她直接来找我。”
周迈,“是。”
————
转眼就到了烽火年会这天,祁晞一经出现,马上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,连烽火老板娘都亲自过来询问她,在哪里寻的这件礼服。
祁晞不想给孟清让招惹麻烦,回得言辞含混,“一个朋友帮忙借的。”
生意场上多的是明白人,对方不说,自然不会追根到底,弄得大家都不好看。
所以,一直到年会结束,祁晞身上华丽的礼服到底出自哪位大师之手都是未知之谜。
祁晞只要一回想那个画面,就绷不住笑,“孟清让,你都没看到烽火老板娘那个羡慕的眼神,哈哈哈,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因为穿着被人这么关注。”
现在是晚上十点半,两人已经洗漱完毕。
孟清让习惯性靠在床头画几笔手稿——一条腿曲起,搭着速写本,一条腿伸直,给祁晞当枕头枕着。
听她说了烽火年会现场发生的趣事,孟清让侧身放下纸笔,抬高被她枕着的那条腿,护着她的头顺势滑到自己腹部位置,拨开散在她脸侧的头发说:“受人关注开心吗?”
“当然啊,人不爱美天诛地灭。”祁晞尤为坦荡地说,“我之前不是说跟你说过么,我小时候是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格,爱玩爱闹,什么新鲜往什么上凑,为这吃了不少亏,不过,吃得亏越多心理成熟得反而越早。”
祁晞嫌躺着压嗓子,拽了孟清让的手坐起来,说:“差不多七八岁吧,我那会儿也就小学三年级的样子,已经开始偷偷抹唇膏了。就那种带点颜色,又不会很明显的,你见过没?”
孟清让,“我在那个年纪已经开始化妆了。”
“……果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”祁晞唏嘘,“话说回来,那支唇膏还是我爸班里学生贿赂我的。再往后点,我开始琢磨着给自己编各种花里胡哨的辫子,冬天出门也要缠着我妈给我找漂亮裙子,臭美得要命。要是没后来的事,你现在看到的我绝对是个动不动就原地开屏的孔雀。”
“就算是孔雀,你这性别也没屏可开。”孟清让打趣。
“就是个形容,别较真。”祁晞叹口气说,“有时候还挺怀念那会儿又嚣张又不怕事的张扬性格,比现在成天装腔作势舒服太多。”
孟清让笑,“如果喜欢,以后不用总藏着掖着,至少在我面前不用。”
“那你就等着被我折磨得哭都没地儿哭吧。”祁晞笑道,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清晰回忆几个月前的祁晞是什么样子,“是不是很装啊?”
孟清让,“送命题,拒绝回答。”
“喂!”祁晞乐死了,麻溜地钻进被窝坐在孟清让身上,掐着她的腰,说,“你不说,我可动手了啊。”
孟清让笑得波澜不惊,“难得见祁老师动武,就更不能说了。”
祁晞一笑,表情尤为善良,“你别后悔。”
……
心有所扰时老怪长夜难明,情到浓处又总嫌春宵太短。
祁晞觉得自己不过是一躺一坐的功夫,怎么就两点了?
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,连蜷缩手指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成了艰难的力气活儿,偏偏心跳还在肆无忌惮地撞着胸口,一刻也不愿意消停。
只套一件长t的孟清让放好热水回来,坐到床边,说:“稍微清理一下,睡得舒服。”
祁晞現在滿身的汗,尤其是背,細軟發尾散在上面已經見了濕意。
可她記得,起初分明是她掌握的主動權——故意讓孟清讓攥著枕頭,手不能碰到她,碰一下,她親在她身上的力道就深一寸,重一分,勢必要讓她喉嚨失守的那種折騰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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