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辰时·浊浪孤舟**
黄河水裹着断木碎石奔涌,凌风单膝跪在倾覆的船板上,五指扣住桅杆裂口。七星龙渊斜插在丈外礁石间,剑穗浸透血水沉甸甸垂着。三丈外,秦红玉正以铁护腕卡住渔网,网中挣扎的孩童哭喊刺破浪声。
"接住!"蓝蝶衣甩出药囊缠住浮木。凌风借力腾空,赤足蹬过漩涡中的尸首,剑锋劈开缠住女将的渔网。铁钩擦着耳际飞过,在秦红玉肩甲刮出火星——正是三日前工坊见过的淬毒钩镶!
"水下有人!"蓝蝶衣银铃急颤。凌风剑鞘猛击水面,浪花中暴起五名蓑衣客,分水刺的锻纹映着朝阳寒光。首名刺客突刺的刹那,凌风突然侧身,任其擦着肋骨划过,右肘重重砸向其颈侧动脉——这是《六韬》记载的"杀浪式",浪声可掩喉骨脆响。
**巳时·索桥惊魂**
断桥铁索在激流中摇晃如蟒,十二名弓弩手踞守对岸。凌风扯过浮尸腰带缠剑,旋身掷向首段铁索。七星龙渊钉入朽木的刹那,他踏着剑柄纵跃,左手抄起坠落的孩童。
"着!"对岸弩箭齐发。凌风突然松手坠向浪涛,在即将触水时剑鞘勾住浮尸腰带。弩箭擦着后背钉入断桥,他趁机翻身踏上铁索,剑锋搅动锁链震颤,将三名弓弩手震落激流。
秦红玉突然闷哼,左腿被铁索倒刺划开血口。凌风反手掷出孩童,女将咬牙接住,染血的佩刀劈断缠足铁链。二人目光交汇的刹那,凌风想起三年前母亲坠崖时那个雨夜——同样的浊浪,同样的血色。
**午时·尸漩迷局**
漩涡中突现柏木巨轮,甲板上的"河工"正倾倒青砖。凌风剑劈帆索,坠落的船帆罩住两名刺客。突见蓝蝶衣被铁链缠腰拖向轮底,他暴喝跃起,七星龙渊贯穿船板,剑气震断齿轮。铁链崩飞的瞬间,他揽住苗女腰肢滚进底舱。
"当心火油!"蓝蝶衣银簪挑破木桶。刺客掷来的火折被凌风剑鞘击飞,燃着的药粉却在空中凝成工部密仓方位图。二人背靠背立于渗水的舱室,听着头顶纷沓脚步——这是三年来,他第一次允许他人贴近后背。
**未时·铁索横江**
巨轮突然倾覆,三百根铁索绞成天罗。凌风劈断缠足铁链,将蓝蝶衣推上浮木:"带孩子们走!"转身迎向扑来的蓑衣客,剑锋刺入其锁骨时顺势夺过分水刺,反手钉入第二人眼眶。
秦红玉突然从礁石后杀出,染血的佩刀劈开铁索网。二人背抵断桅,凌风撕下衣襟扔去:"包扎!"女将却将布条缠住刀柄:"用这个!"刀光过处,铁索应声而断——二十年前凌父所授"断水刀法",此刻由敌血唤醒。
**申时·真相浮沉**
残阳染红江面时,凌风剑指巨轮舵舱。新任漕运使正欲跳窗,被七星龙渊钉住蟒袍下摆。剑锋挑起其腰间鱼符,内层掉出的金箔绘着九门戍卫换防图。
"三年前的青砖..."凌风剑尖抵住其喉结,"换了多少孩童性命?"
舱底突传呜咽,劈开暗格竟是三百妇孺!蓝蝶衣银针封住漕运使穴位,苗疆秘药使其面容扭曲如恶鬼。秦红玉突然踉跄,肩伤渗出的黑血在甲板汇成图腾——正是凌氏祠堂暗符!
"撑住!"凌风扯开女将铁甲,以口吸出毒血。混着铁锈味的腥咸入喉,恍如那年母亲临终喂药的苦味。蓝蝶衣突然握住他颤抖的手,将药杵塞入其口中:"咬住!"
**酉时·余烬温情**
暮色吞没残船时,七星龙渊插在尸堆上低吟。凌风瘫坐在血泊中,秦红玉头枕其膝昏睡,蓝蝶衣正为孩童包扎。对岸忽现玄甲军火把,他却抬手遮住怀中女将的眼睛——这血色江景,不该污了将门虎女的清明。
三百步外礁石后,拓跋明珠的金错刀劈开浮尸衣襟。浸血的密信显出新任刺史笔迹,其"刺"字枯锋竟与凌父批注同源!她抚着被浪打湿的易容胶,忽然想起那日暗仓中凌风的低语:"这浊世,总要有人做不熄的火把...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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