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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容四（第1页）

我不信四丫姨的比牛还厚，我一摸妞儿，妞儿就眨眨眼睛，或者甩一甩尾巴，但我不管摸四丫姨哪儿，她都没反应。

四丫姨不停地让我摸她，她好象一点都不知道我都十五岁了。

她让我把手探进她的服里，她说你摸一摸，你怎么不摸。我说我在摸呀，我的手就放在你的上。

她说她一点都不庠庠。

那时候月亮已经升到窗口了，又又圆，像一张不怀好意的大脸。月光照在四丫姨的脸上，她一把把被子掀开，月光又照在她的上，凹的凹，凸的凸，月光来到她上就变成了波。

但波开始菗动，四姨哭了。

她抓起我的手，按在她的nai坨子上。她劲使晃动我的手，晃了一会儿，她又握着我的食指往下拽，一直拽到她腿两间，我吓坏了，脑袋里的瘤子嗡嗡响，好象有许多马蜂在里面被火点着了。

我想缩回自己的手指，但四姨的力气更大。

手指被她紧紧卡着按在了那里，我感到了皱摺和发之间的一个开口，她的力气引着它进到里面，燥、沙哑，像一个发不出声音的坏嗓子。我忽然想起妞儿，妞的那个地方shi润溜，有透明的粘ye，温暖、柔软。

四姨死了以后我才知道，她一年內做了十几次脸上的手术，时间间隔太短，大量醉，她上要紧的地方都失去感觉了。

四姨死了以后我才明她为什么要喝甲胺磷。

四姨死后王大钱也没跟五丫结婚，他在县城给五丫买了一套商品房，每隔一段时间给五丫一些钱，够五丫买时髦服用的。五丫准备找一个人结婚，谁都知道，谁跟五丫结婚就像捡了一坨金。找她的人很多。

四姨死后就没人给我治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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